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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紧着着,下一句,‘只要活着就会送她回到原来的世界’,叫渔歌的精神稍稍放松下来。

看来所谓教育意义,应该是类似纪录片那种关于清朝的风土人情介绍。

随着光晕越来越淡,越来越远,那边妇人的哀嚎声越来越近……

一声极响亮的婴儿啼哭差点没刺破渔歌的耳膜,一个妇人高兴的报喜道:“生了生了,是个姐儿!”

渔歌握紧晶石,这玉是失灵了?

第2章

康熙四十二年,曾经的渔歌,如今的色赫图·玉格已经虚岁八岁了。

当初的玉并没有失灵,早先降生的是她的同胞姐姐,色赫图家的六姐儿。

所以她现在有六个姐姐,而她则是记录在旗籍里,色赫图家唯一的儿子玉格。

色赫图家所属的旗籍是镶蓝满军旗,听起来似乎是个挺了不起的户籍,然而实则,就是普通、甚至是贫困的旗人家庭。

一家九口人,只有阿玛多尔济补缺做了个小官,每月有银二两,每年有米二十二斛,按说有银有粮,旱涝保收,日子应该很不坏,尤其他们家还是旗人。

朝廷对旗人很是优待,清初跑马圈来的地,便是按丁授给了旗人。

一个男丁分给六晌土地,一晌六亩,六晌便是足足三十六亩地,而且这个‘丁’还不只指家中的男丁,它甚至包括家中的男性家仆,所以入关的旗人们,贫者富,富者更富。1

不仅分土地,他们家的房子也是入关时朝廷分的,只是后来,祖上不争气,加之人丁繁衍,多尔济的两个兄长也是只知吃喝玩乐的混子,于是乎,分到多尔济手里的家产,除了这处还算齐整的小院外,只余一大笔印子钱欠账。

不过,今年终于是快要还清了。

多尔济搓了搓手,因长年伏案书写而佝偻的身形都挺直了些,昏黄的灯光下,笑呵呵的和妻子陈氏,还有大姐儿、二姐儿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