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喧闹、鼎沸情形仿佛穿越了时空，在霍寒时眼前一一闪现。

他还记得胡教授拍着他的肩膀夸他当了元帅有出息了，也还记得陛下为学校题写校名，记得他们曾经在这里照过合照……

“哥哥，哥哥？”苏弥不知什么时候跑开了，又返了回来拉了拉殿下的手。

霍寒时回神，“怎么？”

“我发现了个好东西，你看这里。”

苏弥把人拉到一面墙边，那里有个宣传栏，里面都是一些老旧照片。

“哥哥，”苏弥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里的某个人，双眼亮晶晶地问，“你看，这是不是你？”

霍寒时抬眼看过去便愣住了。

那张照片是一张大合照，很古老了，即使有防范措施，照片的边缘也有些破损。

照片里有几十个人，苏弥指着的正是第一排最中间右边的位置。

那是一个很年轻看起来二十来岁的青年军官，穿着整齐的黑色军装，军帽端正地戴在头上，双手放在膝盖前，咧开嘴笑着。

“哥哥，是你吗？”苏弥期待地问道，“我看着就跟你一模一样。”

霍寒时没想到还能看到这张照片，他轻点了下头，眼神怀念。

“嗯，是我。”

苏弥双眼一亮，“我就知道，这么帅的肯定是哥哥。”

霍寒时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地看着小oga。

“哇，哥哥，”小oga仔细看着那照片，惊叹，“原来你那时候是会这样笑的呀。”

照片里，青年元帅对着镜头笑得很灿烂，是发自内心地在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