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沈廉好奇的眨了眨眼。

“李家大女儿,是当时县丞的小妾,仗着这一点,一向在村里作威作福,见时家生意不错,就起了歹心,诬陷咱家的药吃死人,那次爹险些冤死在大牢里。”时慕白那时还小,但提起这段过往,依旧记忆深刻:“幸亏爹警醒,早有准备,拉上大家一起挣钱,有利益捆绑,这才有了后来的齐心协力,为爹脱罪。”

“原来是这样。”沈廉点了点头,心里难免唏嘘。

“不过也只是药材这一块。”时慕白放下筷子:“像瓷器丝绸茶业官盐这些都是后来的,便与他们没有关系了,所以他们能得的分红并不多。”

“咱家还做官盐生意呢?”不怪沈廉惊讶,古代的官盐管控森严,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拿到盐引做这生意的。

时慕白点点头:“以后有机会,带你出去走走。”

“嗯!”沈廉眼睛亮晶晶的。

妈呀,不愧是时家,确实家大业大!

“好好吃饭。”时慕白指节轻叩桌面。

误入豪门的沈廉声音还有些飘:“哦~”

两人吃过饭便去了浴房。

与之前扭扭捏捏死活不肯脱衣裳不一样,这次时慕白大大方方的便主动宽衣解带,脱了个干净,且还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这才进了浴桶。

沈廉见状,也没多想,只道是一回生二回熟,这被扒光过一次衣裳,果然就大方多了。就说嘛,都是男人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儿,那么扭捏做什么。

心里腹诽着,沈廉也大大方方宽衣解带坐了进去。见时慕白坐在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拿上澡巾就凑了过去。

“你转过去,我给你擦擦背。”沈廉朝时慕白抬抬下巴。

时慕白没动:“先洗前面吧。”

沈廉无所谓,点点头将澡巾浸水,刚要往时慕白身上浇,就被攥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