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觉得沈廉的反应有点古怪,却没多问,点了点头,接过铜镜便出去了。

直到关门声响起,确定浴房里除了自己再没别人,沈廉这才抬手小心翼翼的摸上那块皮肤。

不是错觉,是真的在发烫。

沈廉摩挲着,忽然心念一动,下一秒他就站在了空间的灵泉边。

“还真是你啊老伙计。”沈廉摸着那块不知道是突然出现,还是原身早就有的木槿花胎记,低头笑了起来:“真好。”

之前还奇怪怎么玉佩都丢了空间还能跟着穿过来,原来是因为这块胎记。

虽然很激动,但沈廉没有多待,掬了捧灵泉水扑脸,就赶紧出了空间。三两下洗好澡,穿上衣服走出了浴房。

石头等在门外,见他出来就道:“沈相公还记得书房的路么?”

“书房?”沈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时慕白之前进的那间屋子,原来那是书房:“哦,记得。”

“那您快去吧,少爷还等着给您上药呢,奴才去把房间收拾出来,就不过去了。”石头说完就要离开,被沈廉抓住了胳膊。

“等等!”沈廉四下张望:“这宅子没有别的下人么?”

“有是有,不过少爷喜静,所以人不多,也不近身伺候。”石头歪了歪头:“沈相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你去吧。”沈廉松开了手。

回到书房,那三人还没走,但都是他们在说,时慕白安静的听着。

沈廉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慕白就转头看了过来。

“回来了?”时慕白拿起书案上的药膏起身:“过来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