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作为总部资历最老的系统之一，杉凌带过的宿主可以说是不计其数，其中优秀到能够被总部收归的也实在是不少。

但是依照总部如今的规模，以及杉凌带完一个宿主又马不停蹄地去带下一个的工作模式，她和那些宿主可都没有什么联系了。

虽然带宿主的时候和很多宿主那都是合作愉快，但是杉凌一向将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对于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太多不舍的情绪。

就连乔曦曦，也是因为她是杉凌所带的最后一位宿主，所以杉凌才会有些印象。

能够有权限查到她的养老位面，甚至还带着记忆跑过来的，这说明她的这位宿主干得可不是一般的好，爬得可也不是一般的高。

“你在被我绑定的时候名字是什么？“杉凌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几个能力卓绝的宿主，”沃德森？千陌？刘思忆？”

“……”楚然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住，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了起来。

所以说都不是吗？

这可就有点尴尬了。

杉凌努力地再回忆了一下，又报出了几个名字，但很明显，依旧没有楚然。

最后，杉凌皱着眉头说：“你不会是个女的吧？”

说起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毕竟楚然穿女装看起来真的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车子在地上划出了一道刺耳的摩擦声，楚然将车子停下，微笑着对杉凌说：“走吧，先回我家再说。”

杉凌警惕地用包挡住了自己：“你确定我现在跟你上去，不会被关小黑屋？”

就是这样，明明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靠谱的系统，但是有些时候却也跳脱得叫人无奈。

楚然揉了揉眉心，温言说道：“不会，杉凌，既然我在总部做事，就不会违反总部的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