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困扰了庄酒两天,每每想起这件事,都感觉有些不得劲。

说起这个藤蔓那可就极为来劲了,它本想绘声绘色给庄酒讲一讲它的英勇战绩,却被庄酒截断,“很晚了,你要不长话短说,告诉我那天你在蜈蚣身上,究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行。”

至少她得知道一个真相,以后万一还出现类似的事情,她也好有点心理准备,不至于像这几天一样,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十分膈应。

“真的不是奇怪的东西!”

藤蔓虽然被禁锢住了嘴巴,不能说那么多话,但也不会放弃展示自己的机会。它摇晃着身体,在空中比划出了一个蜈蚣的形状,而另一条分支则变成自己。

“这是那一条变异的蜈蚣,这是我。”

“它当时正在地底下沉睡,应该和维特说的一样,是被信号站唤醒了。而清醒时候的它做了一个动作。”

蜈蚣形状的藤蔓嘴部动了动,一条细小的水从嘴巴里喷了出来。

庄酒:“它吐口水了?”

藤蔓:“……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当然不是啊!我只是没办法形容,所以象征性的用水来表示!”

“但其实那个东西跟水差不多,是一股粘稠的、有毒的液体,变异的动物吐出它只有一种可能性——它遇到了危险,打算召唤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