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沈酥随意敷衍了一句,骑着马慢悠悠的从吴昃身旁晃过,那目中无人的模样让吴昃笑容一凝。

“那沈酥可真是大方,颜公子的字帖都能拿出来做赌注。”穿着嫩粉色衣裙的娇□□子掩着嘴笑道。

“可不是么,就她那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还敢跟吴大公子比骑马射箭,当真是笑死人了。”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镇北候这么宠她呢。”

虽说是在嘲讽沈酥,但是酸溜溜的语气里也包含了不少嫉妒艳羡。

是啊,谁让人家有个宠她的爹娘呢。

另一边就和谐多了,那群公子哥都围着一位穿着蓝色长衫的男子,言语间似乎对其颇为推崇。

“容亲王,您也来这儿凑热闹?”

被称为容亲王的正是那位蓝衣男子,他容貌俊美无俦,脸色却极为苍白,与其说话众人会不由自主的放轻声音,生怕惊扰了他。

“闲来无事罢了。”傅长钰唇角勾了勾,眼神在红衣如火的沈酥身上停留了半晌,方才开口回答。

他端起一旁随行递过来的茶杯,上好的青花瓷被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衬得格外好看,傅长钰抿了一口便放下,这茶水似乎有些淡了。

“怎么比?”沈酥拍了拍马头,马哼哼了两声,无精打采的低头吃着草,让人怀疑它能不能跑的起来。

吴昃深深的看了眼沈酥,“很简单,看到那边的麻雀了吗?”他朝着远处几个小厮打扮的人看去,“待会儿开始赛马时,他们会放飞麻雀,而我们则需要用弓箭将其射下。”

沈酥看着被关在鸟笼中的麻雀点了点头,挑眉笑道:“明白了。”明媚自信的笑容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