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令百姓有好日子,跟我们一条心,才叫站住了铁营盘。
否则百户所便是下场。
至于我们这么做,到底算不算强盗……”
管平波笑的一脸奸诈,“崔亮且有人拿他当青天,我们打下石竹分了田地,说我们是强盗,你看百姓乐不乐意听。
民怨沸腾时,朝廷都能换人做,何况一个石竹。”
韦高义再次:“……”
陆观颐轻笑:“此话要传扬出去才好。”
管平波道:“且不忙,舆论战须得有节奏,你先去告诉战兵营,说明外头田野是百户所的,叫他们眼馋几日再说。”
韦高义踟蹰的喊了一句:“师父……”
“嗯?”
韦高义顿了顿,有些不舒服的道:“那不是变成玩弄人心了么”
愿意思考是好事,管平波耐心的道:“孔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何解?圣人之道深远,人不易知。
开启民心是很漫长的过程,我从不吝惜教授你们学问,然而你自想想,当初我教你们识字习武,是用得何等手段?用鞭子抽打,用食物诱惑,是玩弄你们的心么?”
韦高义摇头。
“的确是玩弄,或者叫调教。”
管平波客观的道,“学习有个过程,足足一年半,直到今日我才带你们二人开小会,才能对你们把事说透了。
我们初遇的时候,姑且不论你们是否赞成我的话,只怕听都未必听的懂。
我常与你们说,物质是第一性的,意识是第二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