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凯微微垂下眼，显得有些羞涩和一丝愧疚的模样。“我那个时候年纪轻不懂事，仗着自己……反正耍了一些自以为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小聪明，现在想想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想借着这个机会能够再次给顾表示歉意。”

说完抬眼看向半张着嘴，一脸‘你特么在逗我？’模样的尼奥，犹豫，“但……要是我一个人去的话又怕顾会……所以原本是希望可以和你一起前往的。”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站在自己面前，一副‘为了曾经决定痛改前非’模样的凯。尼奥现在只有两个结论。

要么就是面前的人被其他奇怪的东西给护身了。要么……就是又要作妖的前奏。

“好巧，我就是要去找顾。”尼奥笑着，虽然他相信以顾临的本事一定不会吃亏，但就怕贼惦记啊。多一双眼睛帮忙盯着，也算是多上了一层保险。

所以顾老师原本以为只会看见尼奥，没想到却连凯都跟着来了。面对着曾经想要给自己使绊子没成功，从这件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他心思歹毒的青年，现在却带着一脸‘诚恳’和‘歉意’的来道歉？！

原谅他无论如何现在也是演技颇有点小成的艺人，这种偏偏无知少女还可以的演技，就别拿到专业吃‘演戏’这碗饭的人面前，来丢人现眼了吧？

然而面对凯，却着实让顾老师感到了有些头痛，这就像一些从根子上就已经坏掉的人，他也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人感到人神共愤，群起而攻之的事情，但就是做一些刁钻歹毒的小事，被别人识破后又连忙态度诚恳的道歉，表示不是故意的。

比如之前利用马想要让刚好从马上下来的顾临，因为马的突然走动而跌倒这样的事。

如果不细思，旁观者也许也会说‘这有什么？不就是不轻不重的摔一跤吗？小孩子嫉妒心嘛，认错了就好。’之类的话。然而这种受伤只是从最小的情况下来判断和下定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