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星宫双圣原本的计划中，还有一个预防陆云泽拒绝的备选计划，但这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因为整个计划的执行者，从一开始就已经叛变了！

“现在星宫所有的传送阵都有专人看守，而且都进行了处理，确保不会有人借此偷渡到外海去。”

月光下，凌玉灵沿着一条小路一步步走着，陆云泽和韩立跟在她的身后，老老实实地一言不发。

然而一开始就在状况外的韩立这时候已经快被自己的好奇心折磨疯了。

多少年了！从来就只有陆云泽看他热闹！这回好不容易能看一次陆云泽的热闹，可他居然看不懂！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悲哀的事情吗？！

这事要是弄不明白，韩立都能给自己憋出心魔来！

沉默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韩立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向陆云泽发起了传音。

“凌道友……是女的？”

“对啊。”陆云泽同样传音过去，还不忘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韩立接着问道。

陆云泽摸着下巴，稍微想了想回复道：“大概几十年前吧。”

韩立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奇怪地继续传音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又不瞎。”

“那她知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她又不瞎。”

“那你们干嘛一直都装着不知道？”韩立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次陆云泽没有回答，而是用一种异常诡异的目光注视着韩立，看得他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韩立不太舒服地问道。

“没什么……”陆云泽低下了头，叹息着拍了拍韩立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真挚的同情。

“我只是突然觉得南宫婉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