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湿的触感,春意寒凉,一点点划过,从最为敏感的皮肤上传达,直接刺激到兴奋的神经。

“不该问的,不要多问。否则,牵扯出来旧年故事的影响,没有任何人能够掌控住。”

“这个宫里没有人是干净的,那个位置上的人也一样。不要天真,嗯?”

浅白偏粉的唇色寡淡,翕张间有意无意地摩擦过彼此,才带起触电般的快感又立刻分离。

永不让对方满足。

大概是由于自己唇色浅淡的缘故,你最喜欢文森特的唇,无论是唇色唇形还是习惯上扬的弧度——天生艳薄。假如忽略他所处的高位,他的唇搭配上半开半阖的狭长碧眸,一丝不苟的穿着永远追求庄严得体,透着一股不容侵犯又好似等待摘取的慵懒艳丽。

想要撕咬,看鲜艳的血液滴答地落下。

“……”文森特难得地不言语,他的目光汇聚在你的眉心,这条美丽的蛇正在判断该怎么处理你的回应。

他很快又找到了下一个话题,击中你的另一个死穴。

“最近,你和林恩、伯克、哈德还有福勒家走的很近?连卡莱尔都掺和在里面,更不用说其他零散的官员家眷……伊薇尔,你和奥尔德里奇频繁地出入皇宫,是要迫不及待地用新方式来建立你的小王国?”

你无辜摊手:“文森特大人,您自己说过,我迟早是要嫁人的。世事难料,我可不能把自己的未来都托付在别人头上,没错,不用想了,包括你。提前给自己准备嫁妆也不行吗?”

“口齿伶俐是美丽的纸屋,尚且比不上权力这座石堡在阳光下的阴影来的长久,伊薇尔。”文森特将你的额发分开、撩起,别在耳后,“你会明白这一切都是无谓的努力。”

“是吗?我不相信。拭目以待,大人。”

你撇嘴,毫无留恋地表示自己想要离开:“如果你没有更有价值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想再回答了,我英俊迷人的大人。要知道您把我拽过来的时候我可怜的早饭才吃了几口……您懂我的意思吧?”

一滴水状液体滴落在地上的枯叶表面。

“西境。”文森特的情绪渐趋平稳,他终于恢复了平时的状态,这对你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最近应该听说了西境的事情吧,伊薇尔?”

你点点头:“这个我倒是听萨拉她们提起过。据说接连几个城大部分居民都成了行走迟缓、没有反应的怪物,但是仍保持正的呼吸,就跟活死人一样。据说有时候听见特定的指令会聚齐统一行动。”

两滴。

文森特追问:“有没有可能是精神系魔法造成的?”

“不可能,对于活体的控制并不容易。一个魔法师控制一个活人的思维都费力,几城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整齐划一,哪来那么多魔法师呆在西境。”你想也不用想直接否定掉文森特的推论,“我看很有可能是被下了特定的药剂吧。”

“……我知道了。”

你伸手想要打掉文森特现在还钳在你肩上的双手,突然之间天旋地转,你被压倒,懵逼地一头扎进文森特怀里被人抱着在泥地上翻了几个滚,泥道本来就不宽,你们成功跌入冰湖开启了破冰之旅。

你:“……我说,您这是要做一只鱼儿畅游在我的荷塘……吗,妈、妈妈啊啊啊啊啊”

你扒在岸边,吐槽在从冰水中抬头看见原来所处的位置上候着的那位老兄后戛然而止。

那是一条盘踞在树梢的巨蟒,嘶嘶地吐着红信,涎水不停下落,身上褐黄花纹斑驳,十分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