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事盘腿坐在沙发上脱了袜子就放飞自我的人难道不是您吗!”

“您没有证据!传谣都不需要成本了吗殿下?!”

“而且还脚臭!”

“我……!”

“……那个,请两位注意一下当事人的感受可以吗?”文森特为难地拉上肩头滑下的衣衫,他忍下翻白眼的冲动,“殿下,尽管我知道您面对奥尔德里奇先生的指控十分生气,但是请把您手里挥舞的那块领巾还给我好吗?”

你高挥的小手猛然一顿,手里飘舞的领巾在空中随微风起落。

.……妈耶,老脸丢尽了!

不愧是你,把大佬得罪的彻彻底底。

没事,破罐子破摔好了。

“老师,面对这么尴尬的场面,您可以有眼力价地稍稍回避一下吗?”你幽幽散发出怨念的黑气,“您这样两眼放光地看戏我感觉有被冒犯到。”

奥尔德里奇趿拉着穿到一半的长靴,冷哼一声慢慢走回学习室。

文森特手肘撑在身体后方,右膝屈起,正要起身从你手中接过领巾,你跪坐在他双腿留出的空地上,转手将领巾藏在身后,偏不让他拿到。

“怎么了,伊薇尔?我惹你不高兴了吗?”文森特苦笑。

呵,这样一听就是要开始摆低姿态,用卖惨来显示你的任性。

你当然,就是任性!

你理不直但气甚壮地回答:“是的。”

文森特:“……?”这是什么迷惑发言,不应该只是一句客套话吗怎么还能应上了?!

“伊薇尔,那我做错什么了呢?”

你开始模仿灰姑娘恶毒继母邪魅狂狷的嚣张姿态高昂下巴,开启了你的大胆发言:“哥哥是我先遇上的,就是归我的。”

“所以哥哥的美,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刚刚老师看到了,你就错了。”

你合拢了文森特的衣衫,打掉他想要自己动手的爪子,亲自将领巾给他系上。

“哥哥听明白了吗?你归我,以后更不许让其他女孩子看到,也不许那样朝他们好看的笑。”你握住文森特想要再整理一下衣服的左手,在无名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做了我的记号,就是我的人。”

手指上留了一圈细碎的牙印,看起来像是一个戒指。

毕竟还年少,文森特终于稳不住强撑的笑脸,沉下脸来:“殿下请注意称谓,不要随意呼唤他人。我承担不起您的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