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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连臻却悲哀地想:“正是因为你的大哥太宝贝你了,所以才会造成我现在的局面。”可是面对这个可爱的罪魁祸首,那张甜美动人的笑脸,许连臻却怎么也怨恨不起来。

很多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生活中确实有一部分人从出生开始就被上天所眷顾,而蒋正璇就是那样的人。

不长不短的车程就在蒋正璇的说话里结束了。许连臻下车的时候,蒋正璇还拉着她的手不肯放:“连臻,过两天我们再去逛那家店哦。”

许连臻点了点头,开口道:“你记不记得以前说我很面熟吗?”蒋正璇点了点头。许连臻道:“其实以前我在那家服装店上过班,也见过你……”

蒋正璇猛地眼睛一亮,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老觉得在哪儿见过你似的。可是……那时你明明好像不认识我大哥啊……”

蒋正璇顿了顿,侧头瞧着许连臻调皮微笑:“我不会是你们的红娘吧!”许连臻微笑不语。

蒋正璇摇晃着许连臻的手臂:“快说,快说啊!”

许连臻浅笑着低头:“也没什么可说的……”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道:“哦,对了,我一直想说你这个手表很好看……好潮的豹纹……”

蒋正璇抬起手腕,呵呵笑道:“好看吧?我也觉得很不错。这个牌子有款米字旗的也很不错……我上网搜图片给你看哦……”

搜到后,兴高采烈把手机递给了她:“你看,这款也可以嘛。”

后来,许连臻发现蒋正璇一直不停地主动跟她联系,约她吃饭逛街,乐意接近她,多半是由于那次“红灯”事件的缘故。

这天晚上,听见蒋正楠的汽车回来的时候,她正抱着手机电脑在自己房间复习v-ray软件课程。

蒋正楠静静地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看文件。这种情况也日渐增多,许连臻也已习惯,大家各顾各的。

好在她很快结束了,便揉着僵硬的脖子想摸水杯喝水,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一扭头,自己那被子正搁在某人手边呢,而被子里的水却只剩杯底一点点了,见状,许连臻也不好意思再喝了。

索性起身去洗澡,出来的时候视线落在c黄头柜上,倒是一愣。那上头放了慢慢一杯水。

许连臻瞧了蒋正楠一眼,只见他正凝神看文件,流线型的台灯,光线轻柔,淡淡地洒在他如刀锋般的侧脸上。

许连臻垂目良久,最后还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第二天一早醒来,蒋正楠已经出去了。她懒懒地伸了伸手臂,忽觉得脖子上有些冰冰凉凉的异样。

她伸手触碰,摸到了一条链子。坠子是很精致的字母l,上面镶了几颗粉钻,小巧之极。与上次参加蒋正璇订婚宴会的那套首饰,在价值方面估计不可同日而已,但论可爱度,这个绝对取胜。

许连臻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一刹那,便是想解开了,可是手一抬,最后还是无力落下。她隐约记得蒋正楠临走时曾在她耳边说过:“不许解下来!”这几个字。可是当时在睡梦里,没有在意。现在想来,那五个字犹如在耳边刚说完一般的清晰。

她怔怔地望着镜子里许久,还是抬手向解脖子上的项链,在脖子上将链子绕了不知道多少圈,抬手又放手的,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既然惹不起,不如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没这个东西吧。

将坠子藏在衣服里头,外面看不出一点痕迹,唯有走动的时候,因为晃动触碰,隐隐约约的清凉。许连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抬手碰了碰坠子,又再度放开。

就算不去想,也总觉得脖子处有种被束缚圈住之感,一直过了好几天,大约是习惯了,这种感觉才好点。

这日,蒋正璇打了电话约连臻吃饭。

两人约在一个购物广场见面。许连臻到的时候,蒋正璇已经在那里了,微笑着朝她招手:“连臻,这里这里。”

许连臻一坐下来,蒋正璇便从包里取了一个盒子到她面前:“连臻,给你。你看喜欢不喜欢。”

方方正正的一个小礼盒,第一眼看上去觉得挺像是手表盒子的,许连臻拆开了包装,果然跟她所料的分毫不差,一打开,入眼的赫然是那天她称赞过的那款豹纹手表。

蒋正璇在对面晃着手腕朝她盈盈微笑:“我们是姐妹表啦。”

许连臻垂下长而密的睫毛,推还给了蒋正璇道:“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蒋正璇嘻嘻一笑:“呵呵,哪里贵重啊。就戴戴玩玩而已。”见连臻还是不肯收,便促狭地笑道:“放心啦,这点小钱,我会去跟我哥敲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