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寓,只有她留下的东西和自己作伴,看不见她,听不见她,想起来的回忆都是苦涩。
正觉得舒坦,手臂忽然一阵麻痒。
他低头去看,就见满满像只小狗一样正趴在那儿,撅-无-错-小-说--ledu-着屁股,张着嘴咬着他胳膊。
跟被蚊子叮没啥区别,就是痒痒,他和女儿四目相对,她想咬的更狠一点,小小的牙齿用了劲儿,像只啃玉米的老鼠。
“为什么咬我?”他枕着手臂,哂笑着看着她。
松开他,满满回答,“讨厌你。”
说完,又咬了回去。
“为什么讨厌我?”
眼珠转了转,她答,“你不是我爸爸,你走。”
“我为什么不是你爸爸?”佟见川兴致颇高,和个三岁小孩讲道理,“妈妈看到我的时候,高兴的哭了,你也看到了,那说明她爱我,你有看到过她为别人哭吗?为邵显希,她哭过吗?”
听不太懂,可是满满想了想,妈妈好像没有为医生爸爸哭过。
可是哭跟爸爸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