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更探春消息,自有幽香梦里通。”
又一首咏梅诗,针对性非常强,陆文与史进肛上了!
陆文挑恤般的看了眼史进,向上拱手:“请观光先生指教。”
骆宾王以秘法看的清楚,陆文在吟诗时,身上也有浅薄的文气波动,虽然比之史进稍欠了一筹,可是文辞方面又胜了一分。
不片刻,骆宾王点头道:“此诗文辞平仄皆可圈可点,惜意境稍逊,亦可列入四品,陆贤侄倘无异议,可去墙面留诗!”
虽然没能胜过史进有些失望,但是陆文也清楚四品到三品是天堑之别,中上的评价几乎就是白身者的天花板了,而且骆宾王在诗坛,与王勃、杨炯与卢照邻齐名,四人中,拎出任何一个都是独挡一面的文坛大宗师,别说质疑,连质疑的想法都不能有。
“多谢观光先生指点!”
陆文施了一礼,去墙上书写。
陈子昂站起来道:“学生由蜀中而来,途经楚地,心有感悟,得诗一首,请观光先生品鉴!”
“遥遥去巫峡,望望下章台。
巴国山川尽,荆门烟雾开。
城分苍野外,树断白云隈。
今日狂歌客,谁知入楚来。”
“好!”
张检大声叫好。
“好诗!”
萧业也点头称赞。
洛宾王看到,陈子昂身上同样有微薄的文气翻涌,虽不如陆文与史进,但就诗本身而言,比之空泛咏梅要强了一筹。
说句现实话,六朝以来,咏梅诗多如瀚海,哪个诗人没咏过梅?写的再出彩,也难免审美疲劳,而且大唐正值盛世,咏梅诗却多以牢骚为主。
在盛世发牢骚,你是什么意思?
况且史家和陆家,也不是清贫人家,一个是扬州巨贾,另一个是百年门阀,生活水平远超常人,有什么牢骚可发?讲的不好听,是无病呻吟,再进一步,便是心怀怨望了。
反倒是陈子昂的诗风格清新,又不是陈辞滥调。
略一沉吟,骆宾王道:“所谓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古人诚不欺我,陈贤侄此诗,以自身见闻为我们描绘出了一副山水画卷,巴蜀风光尽在文字之间,惜乎自身文气稍欠,老夫同样评为四品,贤侄若无异议,可去墙面留诗。”
“多谢观光先生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