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是守门人了,我现在是一个囚犯。”乌勒尔说。

随后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一连串地说道:“哦,对了,奥丁不是说自己是天命吗,天命必胜,他自己可以解决一切,我们这些叛军只能给他带来一些微不足道的阻碍……看看他握着无限手套时志得意满的样子,仿佛已经统治了整个宇宙,哼!他应该杀掉我们,杀掉他的亲哥哥,他的国王!”

娇德一阵沉默,随即说道:“不会的,奥丁不会杀死库尔,诺恩之灵的预言告诉他,他不能杀死库尔。当然,他也不愿意伤害你。”

“娇德,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吗?”乌勒尔说。

娇德走近了几步:“不然呢,我们还能说什么。我们都已经为人父母,有了自己的家庭。”

这句话显然触动了乌勒尔,他握了握拳头,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几分回忆,神色复杂,最终说了句:“年轻的时候,我们都做了一些错误的选择。”

“是啊。”娇德也低头应了声,语气十分感慨。

气氛安静了一会。

其实并不安静,从头到尾,其他犯人都在聒噪,像一群准备产卵的苍蝇。

不过奇怪的是,这持续不断的高强度噪音反倒汇聚成一种别致的背景音,仿佛夜里窗外的雨声,越嘈杂越安静。

乌勒尔和娇德都深深陷入这微妙的氛围中。

“娇德,你还记得一千年前,亚尔夫海姆的事吗?那个山洞里。”乌勒尔忽然抬起头说道。

“你是指……”娇德脸上忽然一红。

……

地牢外面。

罗维的手中拉动塑冰者长弓的弓弦,寒力凝聚,冰矢成型——他常备的箭矢并不多,一番战斗后已经耗尽,只能使用冰矢。

不过作为圣光寒冰箭,是不是金属箭矢,威力差距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