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侯寄飞刀与你父亲,就是为了向他证明韩某没死?”韩淮楚脑袋有点发晕。

虽说张良与利苍关系密切,可也不能随便将自己隐姓埋名的事到处宣扬。好在那利苍与自己情深如兄弟一般,说给他无妨,若是泄露给别人那就要引起掀然大波了。

“英布逃亡吾衡山国,留侯托家父将他擒杀。又恐家父怨恨韩叔叔之死,不肯出手,故寄来飞刀释家父之恨。”只听利豨答道。

“好个良妹!这大汉的江山社稷她操了多少心,哪怕是幽居深谷也是为那刘邦呕心沥血。刘邦何幸能得一张良!”韩淮楚大为感触。

“利苍兄差你来找韩某,所为何事?”韩淮楚心情平静下来,问道。

利豨说道:“家父日来武功大进,想找一对手切磋,这天下习武者虽众,但如韩叔叔这般者却难逢。故而让小豨给韩淮楚带句话,请方便之时赴长沙一行。吾父子将以薄酒相待。”

韩淮楚哑然失笑。利苍那“浩然一指”十年前不是自己对手,如今想必差得更远。

为什么这么说呢?

韩淮楚将先天真炁练到极致,就是打开了武学最高殿堂的大门。而儒门的“浩然一指”是低于先天真炁的武学,再怎么苦练也达不到韩淮楚目前的境界。

“不知利苍兄武功有何突破,要找韩某印证?”韩淮楚漫不经心问道。

“浩然剑!”利豨并未露出丝毫惭愧,一本正经地说道。

“浩然剑?那是什么?”韩淮楚不解道。

只见利豨手指骈起,一屈一伸。嗤的一声响,一束剑气从他右手食指呼啸而出。

韩淮楚吃了一惊。这利豨竟能将指风凝成实质化为剑气,岂是那“浩然一指”能比?

“你刚才刺我的剑气,也是这般发出的么?”韩淮楚问道。

“正是!这是小豨与家父共同苦心研究自创的武功。小豨只能右手发出剑气,家父却能左右开弓。就等韩叔叔驾临长沙,斗个痛快。”利豨说道。

韩淮楚心中一阵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