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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杏儿便不由得又看看眼前猴急地要扯着自己去做那龌龊事儿的陈羽,心里哀叹一声,冤家呀,你若是真心个疼我,便快快攒些银钱把我赎出去吧,到了外面,有什么事依不得你,便是那再羞人的事儿,也只好听你的便是。若是再晚些,只怕嬷嬷就要给我找个人了,到时开了脸,你便想要也不容易了。

想到这些时,杏儿没来由的心里一软,罢了,便听他的就是了,兴许顺着他些,他心里便能时时想着我,说不定便要将我赎了去呢。

当下陈羽嬉笑着扯着杏儿的小手,两人蹑着脚步走到门前。

刚才在一边待着说话时,倒不觉得有声音,此时走近了里间,便顿时听见了里面的淫声浪语,杏儿的脸便越发的红了。

这里间和外面是有一扇小门的,杏菱的门扇上糊的恰是一副仕女图,放眼金陵,也只有她郁巧巧敢这般作贱卞大家的画儿,据说是三千两银子买了来糊在门上的,寓意她卞赛赛的画儿再好,也不过是妓家用来遮羞挡眼的东西罢了。

陈羽不知怎么心里一动,便在那侍女恰似流风的下身上轻轻一点,顿时便戳出一个小孔来,只是那价值三千金的仕女兰花图上的仕女却刚刚好好的在下身两腿间开了一个洞。

杏儿抬眼时刚好看到他这个动作,不由得大惊失色,急急的伸手扯他,却还是晚了,看那仕女图在那个羞人的地方破了一个洞,她不由急道:“要死了你!这画是小姐天天见个无数遍的,这下子弄破了,她问起我来可怎么交代?”

陈羽笑道:“好杏儿,你不要害怕,你没看我只是戳烂么,手指又不是湿的,回头你找个背了眼儿的功夫,把它仍摁回去就是,大不了就是用点水沾一下,包你无事的。”

杏儿听了这话,心里便长出一口气,心道既然已经弄破了,自己也只好如此了。

这时陈羽却又说道:“便是万一遮掩不住,你家姑娘真个问起来,你即管推到我身上就是,到时我自有话答她,管叫她只会高兴不会恼!”

谁知这杏儿闻言却是突然就撅起了嘴,伸手便要甩开陈羽的手,陈羽见了不由讶道:“怎么了这是?可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了?”

杏儿冷哼一声道:“你当我知不道么?你不就是一直惦记着我们姑娘吗,可是又出不得钱来,便净想些个这样那样的招术,要小姐稀罕你!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心,便是再过几年姑娘红不得了,也有数不过来富家老爷等着赎了回去做妾呢,何时能轮到你!”

那陈羽听她这一席话,便不由得脸上有些讪讪,只是却又腆着脸儿低笑道:“好我的宝贝杏儿,这种事我哪里就敢想去了,不过是凑巧了一句话,却惹出你许多牢骚来,罢了罢了,到时随你怎么说便是,挨了打骂须怨不得我!”

杏儿闻言不由想到,果真个如人家说的,男人都是贪腥的猫儿,便连游在水里的鱼也不忘了惦记着。不过这死冤家虽花心,却也是自己眼下唯一的盼头了,又能拿他怎样呢。好歹他这念头根本是够不着的,自己又何必吃这花钱都买不到的醋呢。因此她心里的怨气竟也渐渐消了,只是作势嗔了陈羽一眼,便仍任由他拿着自己的手。

劝好了杏儿,那陈羽便探头将眼睛对准了小孔往里面瞧去。

这里面他是跟着自己家少爷进去过的,原就熟悉,所以此时不过一眼就看向了那粉红的流苏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