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蹲坐在一个亭子下,应付了地方官,让他们将将士的尸首好好处理,运回原籍。一个人独自冷静。

期泽忽然走来,在扶苏耳边轻轻道:“七里亭亭长之妇求见!”

扶苏疑惑:“她求见我作甚?”

期泽回道:“她想让公子救亭长一命。”

扶苏玩味的看着期泽,眼睛忽然一眯:“直言!”

期泽面色一红,正色道:“公子,属下不认识那妇人。他说他家夫君因为喝酒款待杨止……”

说着期泽将亭长历守因为医生救人款待将士的事情前因后果说出。

扶苏点头:“倒是个热情的人。告诉那妇人,此时亭长做的没错,不必介怀。”

期泽期期艾艾,有些话欲言又止。

扶苏皱眉,声音提高三度道:“让你直言,你尽管说就是,见了妇人一面,倒是学了个十成像的妇人!”

期泽面色通红:“公子,那历守独自去寻谈贼人巢穴。已经一日未归了,妇人想公子派兵相助!”

扶苏赫然起身低喝一声:“荒唐!”

期泽立时拜下,低头垂首,羞赧不已。

扶苏手指着期泽,走来走去。忽然狠狠把期泽给踹了一脚:“亏你还是个军人!”

期泽滚了一圈跪下俯首:“期泽知罪!”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