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些什么了吗?赵洪德有问题吗?”

沈一刑关心的问。

“他们打高尔夫的时候,彼西……”张浩解释,“就是那位自、杀心理学专家提到过房子的建筑,夸赞了几句,赵洪德语气不对。”

“我有提前把一些资料给他,彼西知道赵洪德的一些事情,赵家老宅,可不姓赵。”

张浩继续。

“赵洪德确实在业界有手段,但不代表有良心。”确实,在他和大学恋爱结婚的妻子分手,娶年轻的老婆就可以看出,他这个人不懂感恩,得了岳父的帮助,又把原配生的亲儿子赶出家门,没几个人看得起他,有的也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罢了。

“赵洪德所谓的白手起家还是需要本钱的,当年一个一无所有的毛头小子想要赢得岳父的认可,可是很难的,更何况,赵启超母亲家里曾经也是在d城风云过。”

“你是说家庭纠纷,”沈一刑思考,“或者财产问题?”

“或许。”

如果是以前,他是不会在这里听张浩说这么多的,第一是他日日见到的赵启超很健康,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但是最近他总是做梦,一个相同但是时间长短同的梦。

他总是梦到自己为那个少年哭泣,他冷冰冰的躺在地上,他从信洲大厦……真实又恐怖,所以他对信洲大厦这个词很敏感,如果不是张浩提到这个地方,他想,他可能不会有今天陪着张浩做这么荒谬的事情了。

无论赵启超因为什么,他都不会让悲剧发生。

或者某个原因他一时接受不了,或者他一直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再或者意外……

无论哪一个,他们必须做好准备,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没有任何头绪。

彼西或者也不是真正的帮助赵启超看病,他的任务是分析,赵启超自、杀的可能……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