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信周大厦12楼跳下去,一定很疼吧”张浩弹了弹烟灰。

沈一刑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眼神闪躲,有些慌着的从张浩手里抽出一根烟,点烟的手还在发抖。

他深吸一口烟,压制着情绪,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这么高”

“甭管疼不疼,估计都能粉身碎骨了吧,”张浩回过头来。他说的每一句话在沈一刑看来,都像是审判。

见他不说话,张浩无奈,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只剩下最后两个月,他绝对不会用这种愚蠢又直白的方式说着没人会相信的话。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

“我信。”

这次换张浩错愕了。

“我梦到过,”沈一刑面带痛色的回忆道,“我梦到他鲜血淋漓的躺在马路上,我看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下”

沈一刑哽咽着,浑身颤抖,“我以为是上次你在咖啡馆随口提到一句自杀,继而让我夜有所梦”

“当我梦到两次一模一样的梦时,我都没有在意。”

“可偏偏两次都是在信周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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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赵启超这件事有待商榷,生命难能可贵,他没蠢到自杀,求过审。

隔壁住着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