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而且一些重要的人员,都已经被他暗中监控了,比如我。”
欧阳海再次缩了缩脖子,只觉后脑勺有些冷嗖嗖的,只是这一次却不是因为深秋的江风。
欧阳海凝视着男子远去的背影,心中有着许多担心。
然后欧阳海又喝完了那杯咖啡,在坐在窗户边,沐浴着秋日的阳光,看了一会报纸,直到十几分钟之后,方才起身结账,并且用流利的法岚国语跟那名漂亮的女侍者调笑了几句,方才悠闲地插着裤子口袋离开了这家咖啡馆。
“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那就是这个叛徒的保镖呢?
以这个叛徒谨慎至极的性格,就算今天要来密会情妇,也绝对会带上自己的保镖,绝不可能自己独自前来的!
正是这一点疑惑,让欧阳海起身的动作缓了这么一缓。
因为雯雯不管是神情气质,都和此时从车上下来的那名女子很相似。
“欧阳海,我知道为了掩饰身份,你在生活作风上也有些问题,我希望你只是为了工作,而不要让自己真的沉溺在这些低级趣味的追求中。”
他早已经勘探过周围的地形,这咖啡馆的后门外,是一片如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小巷,足可让他很轻松地脱身离开。
在即将发起一场刺杀的前一刻,欧阳海却是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欧阳海的眉头猛然皱了一下。
报纸后面传出的声音异常严肃。
“我已经安排那些没被监控的人员,尽快撤离了,而那些被监控的人,由我亲自负责带他们走。”
这个消息,是欧阳海经过了两天的时间,动用了许多侦查手段,花费了无数精力心血才打探出来的情报。
男子微微点了下头,然后继续朝远处走去。
欧阳海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给自己点了一杯摩卡咖啡,又点了一块慕斯蛋糕,然后像那名年轻漂亮的白人女服务生要了一份报纸,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起了报纸,同时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那个叛徒,将会在是十分钟之后,出现在这个咖啡厅中。
走着走着,欧阳海停下了脚步,他的神情渐渐变得焦急。
老者的目光在咖啡馆内缓缓转了一圈,视线在咖啡馆内的每一个人身上扫过,自然也从此时已经开始悠然品尝起慕斯蛋糕的欧阳海的身上扫过了。
“但是三天的时间,绝对无法把所有人都撤离完毕,另外因为他的叛变,我们组织费了巨大的财力人力心血组建的申城地下情报系统,将毁于一旦。不仅是申城,整个华东地区的情报系统,都将受到波及。”
欧阳海准备起身,拔枪。
“但是申城的情报人员,他大部分都认识,其他人根本就无法接近他,只有你的身份他不知道,所以只有你才有足够的机会。而且他虽然叛变了,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我曾经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一个无比优秀的情报人员,有着极度的谨慎和敏锐,要暗杀他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完成的任务。”
欧阳海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但是最终欧阳海还是做到了。
欧阳海关切对他说了这么三个字。
然后他会迅速从这家咖啡馆的后门离开。
欧阳海焦急地问了一句。
欧阳海有些不可思议地低呼了一句,那可是已经进入他们组织最高执委会的人,而且年纪还很轻,在他们组织中可谓是前途无量。
他准备在那叛徒推门走进来的那一刻,起身将其击毙,执行组织的纪律。
“遵命,潘头。”
“而且要在这三天之内杀了他!”
“三天后……我们的人,来不来的及全都转移?”
凉洲军的军礼。
这么好的机会,刚才他却无法动手。
……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欧阳海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站在街头苦思冥想着。
“红色利刃”,就是欧阳海在组织的情报系统中的代号。
男子的声音突然转为了严厉,如此对欧阳海说了一句。
两人背对背地坐着,中间相隔了一米的距离。
要想保住组织在申城的地下情报系统,想要让“同志们”脱离危险,他只剩下一种选择。
欧阳海又喝了一口豆浆,然后问道:
报纸之后,传来一声诚恳的道谢。
而且既然进了百乐门,这一天的到来应该不会太久了吧……
“而这个抓捕行动,将在三天后的凌晨正式开始。”
“红色利刃,希望你能够去执行这个任务,拜托了!”
一阵深秋的江风从岸边掠过,将男子手中的报纸吹得猎猎作响,也吹进了欧阳海衬衫领口中,欧阳海缩了缩脖子,这才想起自己的外套,昨夜好像落在百乐门的沙发上了。
最后,报纸后面的男子,如此说了这么一句。
“潘头!”
报纸后面的男子叹了口气道:
果然是魔都啊!
欧阳海沉默了一下,接着说了一句话。
欧阳海一边往嘴里塞了个包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最后,他发现只有一个办法了。
在这个过程中,那叛徒没有看欧阳海一眼,那老者也没有再看欧阳海一眼。
那是一个眼神阴鹜的老者,穿着羊皮短褂,黑色布鞋,看去有些土气。
看着那名从车上下来的年轻女子,欧阳海莫名想起了前天晚上结识那名舞女雯雯。
男子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英俊中年男子走到了另一边的副驾车门边,很绅士地弯腰打开了车门。
报纸后面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