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在这群旅客里面条件算是最差的,既没有收入来源,在很多人来看自己还是一个负担, 但是我态度是最真诚,没有任何敷衍的态度。

但是话才刚落完, 江户川乱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绫小路,你成年了吗?不是现在才高二吗?嗯,也就是17岁吧。按照日本法律的话,你至少还有一年才到国家法定的结婚年龄。在20岁前, 没有监护人的同意书, 好像也不能结婚。”

他说完之后,就自顾自地嗦面。

我也不知道这算是故意的,还是江户川乱步偶尔心血来潮的科普。但很明显的,在座的几位女村民顿时变了脸色,就差一句“抱歉,打扰了”离席了。

总之, 我的白日梦就在江户川乱步“无意”的话里面宣告结束了。看着她们离开的时候, 我脑袋里面貌似也浮现出其他未来可行性计划——天下有财有能的人千千万,采取互利模式进行可持续性长久的合作, 我也可以提前进入退休年龄。

回归正题。

我也并没有把所有的精力花在所谓的相亲上。哈佛大学心理学家保罗·塞里曾经这么证明过这个结论——「偶尔有意识地让自己的思维发散, 做些白日梦,又或者是工作以外的事情, 其实并不会影响工作进程。」

我确实得承认, 我被江户川乱步的出现弄得有些心绪不宁。他是所有事情里面最大的不可控因素。我原以为他是可能记起了更之前的事情,因为和安室透聊了一下, 我才发现我想太多了。

「那家伙果然是暗沟里的老鼠,藏得太深。」

这件事以后再说。

从安室透把新闻拿给我看开始, 我就知道差不多事情可以收尾了。

其实我从头到尾都只想要对付的是森鸥外。

我并不想对付安室透,可是他一直在调查卡沙夏的事情。他迟早会成为我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