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些困难,慕容恪觉得胸口那里闷痛得有些厉害,禁不住抬手捂住。
可直到伸手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什么异样的没有。
没有血流不止,没有一剑洞穿,更是连一些皮肉伤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比真正刺上一剑更痛呢?
安安仰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穿着黑衣、披着黑色大氅,连/发冠都是墨玉的傻大个。
娘/亲梭过哒,见礼后应该要回礼哒,窝见礼了,你怎么阔以傻愣愣地受礼而不回礼捏?
真不是好孩纸!
慕容恪见孩童仰头瞧了一会自己,突然小/脸就皱巴巴,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心下一惊,赶紧收敛起自己酸涩又复杂的情绪,如同寻常刚毅的武将一般,很是郑重地抱拳回礼:“慕容恪见过小公子!”
安安刹那间包子脸就不皱了!
介个傻大个好似很有一把子力气呢!
抱拳的时候,有敷敷的风声捏!
窝有点稀饭捏。
慕容恪死死咬牙握拳,才忍住没有把眼前用星星眼看着自己的孩童一把搂紧怀里。
他告诉自己,时间还长,要做长远打算。
吓跑了娘俩,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头碰死。
所以,慕容恪僵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转身迈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