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屋子里的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小草似乎晕死过去,而那个叫石头的,额头被砸了一个大洞,正在汩/汩流血。

床/上的秀兰被一个光着下/半/身的男人死死压着几乎没法动弹,似乎在挣扎,却似乎又根本没有力气,除了压抑的呻/吟,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好像是条死鱼,就这么死死压着,一动不动。

而最靠近床榻的地方,还有两个似乎刚被迷倒的婆子和一个男人,还在微微睁着眼睛。

“长平,杀!”慕容恪的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湮灭,他眼珠几乎要脱眶而出,拳头已经咯吱作响,怒吼一声冲了过去。

长平拔/出匕首,几下就将其中那个男人的腹部扎出几个洞;而慕容恪更加干脆利落,将压在秀兰身上的男人一把拧断了脖子。

其他的事情,交给了长平,慕容恪双目赤红,脸色几乎一下惨白,他抖着嘴唇脱下外袍,把秀兰紧紧抱在怀里,出了东厢房。

待长平把府里的大夫拖过来时,秀兰已经连脖子都通红了,浑身滚烫,似乎潜意识知道自己在羞耻的呻/吟,所以,秀兰就算半昏迷着,也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烂了。

慕容恪给秀兰灌了三杯子凉水下去,却依旧没有一丝好转的意思,情况似乎更加糟糕。

慕容恪不停踱步,犹如热锅蚂蚁,大夫诊了脉,连忙抓着大夫的胳膊就问:“如何?”

大夫有些犹豫,胳膊却痛得让她不得不说:“很烈的房/事药,药石无解。”

慕容恪脸色有些发白,闷声问:“浸在凉水里,可有用?”

大夫看傻/子的眼睛眼神看他:“就算药性退了,秀兰姑娘这辈子也毁了!”

慕容恪神色痛楚,继续挣扎:“硬抗,有几分胜算?”

大夫是个老头,见过点世面,摸着胡须思索:“这好像是春楼里教训不听话姑娘的烈药,硬抗,估计或脏腑或经脉会出大问题!”

慕容恪深吸一口气,做最后的抗争:“用真气将药性逼出,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