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很久之前,听父亲感慨过,似乎侯府这两兄弟,只相差三个月!”

张秀才:“按理,正房所出嫡长子,和贵妾所出庶子只差三个月,怎么都说过不去,可是——唉——”

秀兰:“父亲的意思是,慕容恪一看衣料就明白了,父亲在提醒慕容恪小心慕容翰。而慕容恪从小在马碧莲身边长大,对马碧莲侄女所出的庶弟,极为爱护!认为父亲在挑拨离间,是小人行径!”

张秀才:“从那世子的眼神来看,何止是爱护。为父现在忧虑,如果慕容恪不当一回事还好,若是一旦慕容翰知道,那你将来入了侯府,对上慕容翰,哪里还有活路?唉——”

秀兰:“父亲,几年前我似乎听你说起过,勇毅候府太夫人那时还是忠勇伯府的一个庶女,是老勇毅候定亲的姑娘在婚前珠胎暗结上吊而死,才能嫁给老勇毅候,而老勇毅候也是马碧思成为皇贵妃的一个仪仗。最后,忠勇伯府还因为这两个出息的庶女,成了现在的承恩公府。”

张秀才:“太夫人马碧莲一直风评极好,是京城贵圈里公认的大善人,京城很多人都说她是观音菩萨来世间普度众生的化身。”

秀兰沉默良久,眼神中/出现浓烈地嘲讽:“父亲,勇毅候府乃是非之地,慕容恪非良人,女儿不入侯府。”

“女儿有一计,可自保。”

第4章 “兄弟”

慕容恪吃完了张秀才送来的馒头,喝完了那壶清水,看着面前的火堆渐渐熄灭,人也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虽重伤在身,慕容恪却眼神清明,心思也通透。

右手握着剑柄,左手拿着那块布料,摩挲了一会,慕容恪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