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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忱运感觉到自己失态,很羞赧,回过去身背对着她,两手扶着酒店的洗手台冷静。

调整好以后,两手掏着裤兜掩饰自己,回身不动神色的坐到马桶盖上。

辛喜其实什么都看明白了,咬着嘴唇憋住笑,实在是不好意思拆穿他。

不过还是挺雄伟的,尤其是冬天穿这么厚还能倔强的顶起来,奈何辛喜对这个没有研究,只能这么客观地评价一下。

辛喜想起来大学时候舍友规劝的一句话:人生苦短,不在二十三岁之前谈一场恋爱都觉得不完美。

那时候只觉得是春天到了,繁殖的季节,舍友也耐不住寂寞,现在才觉得这句话怎么这么有道理呢。

正温存。

“啪啪啪——”

房门被使劲敲开,辛喜惊慌失措地躲到田忱运身后,愧疚说:“以哥,你醒了?”

张以指着田忱运说:“你滚。”

“打扰,”田忱运说,然后回身抓住辛喜的手,拉着她一起。

张以眼睛瞬间红了,盯着他跟辛喜交握的食指,“这是怎么回事!”

辛喜讪笑,“一起滚啊。”

“他滚,你不滚!”

辛喜咬牙,“他滚我就滚。”

田忱运不做声,嘴角微勾,邪魅一笑。

辛喜有气无力的说:“以哥,你为什么非要做棒打鸳鸯的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