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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以“啧”了一声,嫌她声音大,示意她小点声。

田忱运不明所以,但是看见张以拉着辛喜的手,俩人头几乎对着头的说话,脸色就不太明朗。

张以看出来他的表情变化,还以为他听见什么,尴尬地冲他笑了笑,盯着他的脸,低声问辛喜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辛喜用他刚才说话时一样的口吻问。

“你还别不信哥哥的话,他跟我一起去保险公司那天向我问过你跟舟舟的情况,问你们怎么没来,问了两次。这小子肯定有歹心。”

辛喜挣脱开他的桎梏,瞪着眼对他嘀咕:“人家问一句就是有意思,你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啊,哦,那照你这么说医院的医生询问你的病情是不是对你有意思?还有啊,你刚才跟小护士打情骂俏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我对谁有意思啊我?我就是闹着玩!我对你才有意思!”

辛喜没有把他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对我有意思的多了去了,后边排队。”

“我识人无数,什么时候看走眼过?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没骗过我?你总是说我丑,不是骗我?”

她说这话时有些傲娇,觉得自己反驳的非常完美,说完想起来田忱运还提着水果篮站着,赶紧接过来东西,拉过去一把椅子,“田博士,坐,坐。”

田忱运抿嘴笑了笑,弯腰坐下。

张以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板脸盯着辛喜,也不说话。

张以态度那么明显,田忱运不会感觉不出张以对辛喜的过度管控,要说是朋友之间的善意提醒,好像有点急切了。

田忱运不动声色的打量张以,他思考的时候习惯性摸索下巴,想完以后思量怎么实施的时候又喜欢攥着拳头,拇指慢慢的、不间断的摸索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