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欲哭无泪,大爷啊,人家蒲松龄是清代人。我的祖师是汉末之人,他知道这个戏法后经过艺术加工写出来,有什么稀奇的?

“爷,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确实是红手绢,要是不信的话,幻、丹、剑、豆、环。您随便挑出来一个,我给您表演一番。”

你说尼玛呢?

你就一个人头,给我表演吞剑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算了,你来蛇山是为了幽世裂隙?”

“是是是,爷。除此以外,我是真的没有恶意。一些徘徊在蛇山的邪道之人和邪祟,都让我给灭了。而且纸轿的主人,她同样出手干掉了不少人。”

“你能保证,你杀得都是坏人?”

“肯定啊,养鬼的有几个好人?尤其是面含煞气,一身怨念肉眼可见的厉鬼。这种人不是邪道,难不成还能是正道中人?”人头确信无比地回道。

“好吧,我信了。”不管怎么说,贺晓天确实没有从他的身上察觉到任何的恶意。回答的时候,都是对视双眼,没有一丝闪躲和迟疑。

如果真的被骗,只能说这位红手绢传人,比奥斯卡影帝还要牛。

话说回来,有这个演技变个毛线的戏法,出去演戏赚钱好不好?

“嘿嘿,爷。您看我如此配合,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底啥的,全部交代,没有任何隐瞒。您能不能现在,把我给放了。我这个飞头术,最多能保持七天。七天过后,就要嗝屁。”

人头不知道,他给出的具体时间,让贺晓天改变了想法。

“既然如此,那么就在七天之后放你离开。”

“?!”人头立即急了,先前不是答应好了,我说实话就放我走吗?“爷,您可不能这样。”

“我哪样了?”贺晓天微微一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