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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原微微沉吟,心底想道:“如若水源道长也不识得这图上的地方,那么便只好去找白继业了,但也不知他能否知晓?”

其实去源镜城,请教白继业,倒是最为直接且简便的道路。

源镜城白家,近在眼前,又不耽搁时日,可白继业太过精明,终究忌惮最多,只得放在最后。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那一封信。

这信是云镜先生亲笔手书,如今只差启元手里的道观法印。

“云镜先生……实则也是一位眼睛锐利,洞察微妙的人物……”

清原想起云镜先生的神色,不禁感慨。

文人莫非都是这般精于算计?但凡见得事情,就都能猜出许多端倪?

四张图纸,各自残缺不全,清原已经截下了最重要的一张,并把四张图纸的交界处,都留在第五张。

按说是难以看得出来的。

但云镜先生不说四处地方,只说一处地方,显然已是看得分明,只是未有点破罢了。

他出了院落,径直去寻启元。

……

启元还在后院忙活,见清原到来,连忙放下手中的事。

“听闻贵门当年曾有勘测地势的法门,虽已是失传,但在外还有另一脉,识得此法。”

清原将事情大致与他说明,然后说道:“在下厚颜,欲借贵门之名,请这位高人出手,推测我这四张地图的所在。”

启元闻言,沉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