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霖点了点头。

她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大好，脸上挂着淡淡的黑眼圈，显出了几分憔悴和疲惫，看起来像是昨晚没有安睡过，还带着一点紧张和不安。

“那我们出去说吧。”

左毅摸了摸宝儿的小脑袋，示意她自己玩，然后和商羽霖来到了办公室。

商羽霖主动关上了房门。

她深吸了一口长气，直直地凝视着左毅，说道：“我愿意！”

左毅：“啊？”

商羽霖醒过神来，顿时俏脸飞红，连忙解释道：“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那个……”

却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左毅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了，再问一句，你决定好了吗？”

昨天从江南分会总部回来，左毅将废掉凌宇了结恩怨的事情告诉商羽霖之后，表明了自己超凡者的身份，并且问她愿不愿意也成为超凡者的一员。

商羽霖显然为此辗转反侧地思索了一夜。

毕竟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而踏入超凡意味着踏入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商羽霖并不是那种刚强果决的人，有顾虑有犹豫是很正常的。

但此刻的她，无疑下定了决心：“是的！”

左毅点点头：“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