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这么恨，恨自己没用，不能弄死顾继业！他必须死，他死了，顾卿九的心病才会好。

沈瑜列出一个名单，让叶白暗中调查，这些人都不干净，她要让顾继业的这些资源变成刺死他的尖刀！

不止如此，之前几年凡是与顾氏有关的事故、负面新闻她都调出来看了一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近午夜时，陈默突然跑来了。

她是少数知道沈瑜住处的人之一。

这次，她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

“老沈，我保证你猜不出来，我发现了什么？简直毁三观啊！”

第19章

陈默咕咚咕咚喝光一杯水后，打开了话匣子。

“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在新执行长官的府邸前看到了顾继业的老婆赵蕊。她好像是被人轰出来的，站在门前不肯离开。样子特别可怜。你猜她去那做什么？”

“是顾继业送去的吧？让她打通这层关系？”沈瑜推测道。

下午在一品斋的时候，沈瑜见到过赵蕊，她一直站在顾继业的身侧后方，不像个妻子倒像是附属品。

“你真是个小机灵鬼，这都能猜到！”陈默竖起大拇指，“你不是让我调查顾继业么？我可以拍了不少照片，都是赵蕊出现在各个宅邸后门的照片。

我花了点钱买通了顾宅的一个司机，据对方说，顾继业这个王八蛋对自己的o非打即骂，但是不打脸，等她养好伤就送去各个宅邸伺候那些资源爹们！真是够恶心的了！”

“怪不得顾王八蛋不永久标记自己的o呢，临时标记消除后，o可以被任何a的信息素引诱、攻击！你说，这世上怎么还有人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呢？”陈默完全无法理解顾继业的脑回路。

“为了钱，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沈瑜翻看那些照片，照片中的赵蕊表情木讷，像一只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