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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挥了挥手:“不用行礼了,就这样答话吧。”

王离终于羞愧的眼泪大流,叫冤道:“陛下英明,臣只是接到密报,酒楼有通敌卖国之嫌,奉命抓捕酒楼掌柜一干人员,却被暴徒林泽打伤,公子胡亥不分青红皂白,便将臣抓了过来,请陛下为臣做主。”

胡亥听后大怒:“王离,你还敢狡辩,分明是你记恨本公子,想破坏本公子的酒楼经营。”

王离一脸悲愤,脑袋狠狠的磕了几下:“臣一切都是依照秦律办事,抓捕细作乃我军中分内之事,请陛下做主。”

秦皇面色威严,看不到喜怒地说道:“那你可有军中颁发的拘捕令。”

王离心中一喜,赶紧回应:“回禀陛下,自然是有的,就在臣怀里,请陛下查看。”在秦皇的示意下,一个侍卫走到王离面前,从其怀里果真摸出来一张拘捕令,上面印着西域都护府的大印。

“来人,将林泽抓起来,打入天牢,等待审讯。”秦皇下令。

两个侍卫上前将林泽羁押,林泽丝毫不动,也无任何反应,仿佛抓的不是自己一样。

胡亥却是有些慌了:“慢着,父皇,必然是王离事先准备好陷害林泽的,请父皇明察。”

秦皇将拘捕令丢在胡亥面前:“赵高,你跟他说。”

赵高向前一步:“秦律规定,军方抓捕细作,平民自当配合,林泽虽作为公子的近卫,毕竟无品无阶,王离抓他理所当然,林泽非但不配合,反而自持武力将王离打伤,按律流放罚做苦役至少三年。若林泽是细作的情况属实,按律当斩。”

胡亥不服气地说道:“这不公平。”

赵高摇了摇头:“公子却是想差了,国法、军法皆是如此,何来的不公平?”

胡亥怒道:“明明是那王离造假拘捕令。”同时冲王离喊到:“当初跟你有仇的是本公子,有本事你冲本公子来啊,关林泽啥事。”

秦皇有些不耐烦了:“胡亥住嘴,这件事没啥好争的,林泽,你可有异议?”

林泽拱手行礼回道:“拘捕令属实的话,臣对流放苦役无意见,但臣之心,天地可鉴,必定不是细作,还请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