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到这步了,告诉你们也无妨。让我配合在那丹药中下毒之人,就是七绝宫四大护法之一的……莲褚衣!”姜北说完拂衣大笑,君拂歌眉心一蹙,剑气一横直冲而去。

流光剑影将姜北裹得密不透风,他下盘用力双手成爪,徒手对上君拂歌长剑。

然细密的剑雨仿若滴水成冰,冰刃刮骨一般在姜北身上留下道道剑痕。姜北神情一怔,这是……长歌剑法!

“你怎么也会长歌剑法!”

安陵辞嗤笑一声,飞身加入战局:“以你那榆木脑袋,再想个一百年也想不明白。”

安陵辞和君拂歌一掌一剑,配合起来□□无缝,直将姜北逼得步步后退,身上的血色越来越密,越来越深。

他飞速往身后斜了一眼,蓦然一爪伸出,擦着剑锋而过,也不顾那长剑险些将他指头削掉,竟是硬逼至君拂歌近前,二指深弯如锤狠狠击在君拂歌胸口,逼得他连退几步,又趁势夺剑挥出,叫安陵辞翻身避开,自己却转头纵身而下。

“君拂歌,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你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巨石之后竟是谷中断崖,待安陵辞和君拂歌上前,姜北的身影已直坠而下,夜色之中很快便瞧不见了。

君拂歌拧了眉心,一拳砸在巨石之上。

“姜北不是个会末路自尽之人,他对谷中地形了若指掌,一路奔逃至此必有打算。”

君拂歌抬眸:“你是说他很可能还未死?”

安陵辞摸了摸眉梢:“不过他即便未死,有朝一日能抓到他,他也必定不会吐露实情。”

“他方才指认莲褚衣你并不相信?”

安陵辞轻笑,上一世他信了莲褚衣背叛了他,所以亲手杀了莲褚衣,这一世么……安陵辞瞥了君拂歌一眼:“难道你信?”

君拂歌顿了顿,摇头道:“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