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歌沉声:“与你无关。”方偏过头,隐隐有一节白皙映入眼帘,君拂歌额角一抽,忙又往前走了两步目不斜视:“赶紧穿,穿完出去。”

君拂歌自己都没发现的是,他在说这话时,耳根竟隐隐泛红。莲褚衣没有错过这一细节,媚眼之中神色一闪。

今日,若站在她跟前的是真正的宫主,只怕她此时已然性命不保。

可眼前之人的反应和那个人太像了,对她的态度又是羞恼生怒,又是无可奈何,与那日中她媚药之后隐忍克制坐怀不乱的表情如出一辙。

若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还认不出此人是谁,那她这个七绝宫莲护法也是白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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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丈峡谷风声赫赫。

童萌脚下悬空,几乎是挂在安陵辞腰上。

此时哥哥的眼中如一片无垠墨海,童萌根本瞧不出那墨海之下藏了哪些情绪,可那话她刚一说出口,便生了悔意。

她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说出让哥哥同她一起死这样的话来?

哥哥该不会一生气,把她从这儿丢下去吧?!

“哥哥,其实我还是挺有用的,”不等安陵辞开口,童萌立马道,“我可以给哥哥念话本子,同哥哥聊天解闷,哥哥渴了我递茶,哥哥累了我跑腿。”

安陵辞扬了扬眉:“这些事,唐昇卢飞甚至任何一个长歌山庄的人都可以做。”

童萌:……好像也是。

所以她的价值在哪儿?

童萌一本正经道:“可他们都不是你的妹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哥哥最亲近的人。”

“更何况没有我,哥哥要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像我一样乖巧可爱、善良懂事的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