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自己一套道理,绘理双手叉腰认真的睁圆了眼睛:

“不是有这种说法吗?当把自己的姓氏冠给另一个人,就会有一种对方属于自己的幸福感,我想让你幸福啊!”

绘理不知道咒术界的事情,也不知道禅院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隐隐约约察觉到禅院甚尔过去的不幸,然后单纯的想要让他幸福而已。

可怕的天然直球系女人每次都完克禅院甚尔,男人只能叹口气说:“你自己编的吧?我可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甚尔细数了自己过去乱七八糟的异性关系,满脸忐忑不安的问绘理是否真的要嫁给他。

绘理反问对方会不会再做这种事,他立即坚定的回答不会。

甚尔发誓:“我只要你就够了。”

“那不就可以了?”绘理眼眉弯起,“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的判断,所以这样就可以了!”

甚尔噎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明明是实力强悍的能够手撕特级咒灵的天与暴君,冷酷无情的咒师杀手,却总是会被一个普通女人打败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然后心甘情愿的当被对方驯服成家犬。

禅院甚尔知道自己是个混蛋,但只要有绘理在,他总算是有勇气去学习怎么当个人。

……

绘理嫁了个软饭男。

她有些古板的朋友们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