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声音想起,“大有大得玩法,我们就是硬要欺他。”

弟弟陈子胜今早也过来了,他看起来有十足信心。

性格天生坐不住,于是一直在办公室里瞎转悠,听完陈子迩的话,他问:“不过,哥,你这一次到底是个什么目的?”

“你不明白?”陈子迩搭着手,头一歪。

“也不是不明白,就是想有个谱我好捏准力道,你是要他过来给你赔礼道歉,还是要复盛,或者就是干脆要他破产?亦或者……”

“我对这个没什么怒火,不需要他给我道歉。”

陈子胜懂了,那就是硬矛盾,靠说话解决不来得。

不过想来‘亦或者’后面得那些是不可取得。

粱胜均到董事长办公室外面看到兄弟俩在谈话,踌躇了一会儿又离开了,想了又想,回去打电话回绝了那个托他帮忙的朋友。

这一次,感觉不太好使。

也正常,肯定有人顺着各种路子想要找到陈子迩,虽说矛盾的双方是远大和复盛,但所有人心里都很明白,最关键的地方在这里。

他们兄弟俩谈的不长,十来分钟而已,中心主旨就是一个,你跟他搞,缺钱还是缺人你说!

时间紧急,赵由之又催促了一下秦韵寒。

上午九点四十,陈子迩等到了这女人得电话,说是等,因为他知道秦韵寒肯定会来电话得。

他会接,也不会拒绝见面,面子不能都给,那叫掉价,也不能一点都不给,那样就显得缺乏弹性。

所以秦韵寒的约,他还是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