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都要俯视着主动吻陈子迩,年轻小伙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宣战方式。

额头贴额头,两人腻了一会儿。

良久,

她说:“我现在是说怀就怀,怀上了你可就得等好久才能一亲芳泽了,到时候我肯定不给你。”

陈子迩将手放在她腰间,听了却不在意不在意,“你不是还有上唇么?”

“去,”史央清轻斥,“这个也不行,不过……现在倒是可以?”

“嗯?”

只见她起身又慢慢蹲在腿间,而手已经往里伸。

不一会儿,只觉口若幽谷,暖滑流澌,

或急或慢,或压或挑,或浅或深,

动次打次,参差磨舐于凸筋。

……

狂风大作后的冲击波在散播能量后安静,陈子迩抱着到床上入眠。

床头柜上甚至摆着她自己买回来的验孕棒。

“你用过了么?”他揉捻着香碎细发。

“没有呢,下周才满一个月。”史央清面有红潮,“……你现在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