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嘛?”

“去工作。”

“你确定你能行?”

“我一定行。”

大家互相疑惑的看一眼,陈子迩最后还是点头,“那好。”

接着他拿起酒杯,自己下了桌,一杯接一杯的倒,先从陈子迩开始敬,然后是宋晓波。

酒杯不大,尽管他连续的喝了好久杯,但以他的酒量什么事都没有。

喝酒的时候什么话也没讲,就是默默的干,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以茶代酒。

最后到张勤结束,酒瓶子和酒杯都放在桌上。

“谢谢各位,我吃饱喝足,要先回去收拾东西了,以后去燕京,记得我蔡一峰在那儿。”

晓波不放心,“那,那我送送你。”

周梓君再也忍不住了,问陈子迩:“他这是怎么了?不会疯了吧?”

要说他不担心,那是假的,但他也信老蔡回趟出自己的路。

“忙点儿好,忙的像陀螺一样就没空想什么生生死死了。一切矫情都是因为太闲。”陈子迩看她的状态也不好,“你也早点回到工作岗位吧,人无事,自己就会生非。”

“可我怕他这样子会出事。”

“婉兮不在,他就已经出事了。我选择相信他,也想看他埋头干多久,干几天,那就不是个人才,干几个月像点儿人样,若是能干几年,几年后,他就不是今天的蔡一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