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央清说的更形象,“女人要活的像一张画,精致、有韵味,千万不能活的像一件衣服,被人试来试去的,还没人愿意买,到时候弄得皱了、脏了、破了,时间沉淀之后除了年老色衰什么都没有,那就太糟糕了,到时候五折促销都没人要。”

陈子迩打趣道:“你现在开始考虑有没有人要的问题了?”

史央清大大方方的说:“总是要嫁人的,无论是精神多么独立的人,感情总是在寻找一种依靠,一种归宿,这不止是女人才有的。”

其实越与她相处,陈子迩就越觉得欣赏,她刚强却不逞强,知世故而不世故。

路上没花多久,陈子迩到了办公室之后到处开始翻找到的相关材料全都扔给她,两人一人抱着一摞文件才回去。

陈子迩关心道:“老板当然是希望公司的其他人自觉加班的,但熬夜就不必了,这是女人最大的天敌。”

史央清却似乎没听到一样,还在路上给自己买了点咖啡。

陈子迩越看越觉得奇怪,“你怎么忽然间就从悠哉悠哉转到分秒必争了呢?”

她说:“本来觉得没什么,不过前些日子我有一个大学同学生了场大病,再看你才20岁,我就觉得‘耳畔始闻故人去,但见眼前少年多’。想了想我也是个快三十的人了。”

陈子迩点头赞赏,用很有深意的口吻道:“好湿,好湿,果然是淫的一手好湿。”

史央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却听不明白这个梗。

陈子迩也没解释,人都打算给你打工了,还要耍流氓,太过分了!

上楼之后各回各家,陈子迩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内心里他还是很高兴史央清能来的,这些日子他这个‘小皇帝’处理政务真是亚历山大,花了两个多月时间,他也算对布丁各个边边角角有所了解了,基本上具备条件避免当初史央清说的‘你天马行空,我困难重重’的尴尬局面。

所以现在有人分担,他总算可以舒一口气。

现在看来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虽然有个好家便利店在后面紧追,但只要布丁自己本身不断变好,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98年6月仿佛眨眼而至,陈子迩想到这个6月忽然脑子一激灵,因为他一下子联想到一些不美丽的事情:好像要期末考试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