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之后还偷偷的跑到陈子迩面前问:“蔡一峰昨晚背后说我什么了?”

陈子迩说:“就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说他跟那部长是真的清清白白。”

谭婉兮说:“谁知道他?他现在是十句真话夹着八句假话。而且我看他现在是越不越不理解我了,他是不是总觉得我在瞎胡闹?”

老话讲劝和不劝分。

本着这个原则,陈子迩替蔡一峰找理由,说:“理解本来就是很难的事情,这个不能太为难他。就像人人都知道被捅一刀很痛,但没被捅过就永远不知道到底有多痛。所以彻底的设身处地的理解是几乎不能的,老蔡人还是靠谱的,况且那部长也不合他的胃口啊。”

谭婉兮心情平复了点,“他要是每次能像你这样跟我讲点有道理的话,那也不至于这样。”

陈子迩心里憋着没说:跟女人讲道理?

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交给他,难怪他要疯!

张瑾穿的是最花的,她抹了口红涂了粉,拉着宋晓波就往屋里面冲,口中还说:“你看人这房子!这才叫房子!”

蔡一峰在陈子迩耳朵边说:“老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老宋对象开始表演了。”

第102章 深受其害

虚荣这玩意儿是人人都有的东西,当我们把它定义为一个贬义词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把我们所有人全都骂完了。

但这是没法儿避免的事情,就是出家人也不行,比如你要是叫他大师,那他肯定脸色好看一点,起码比叫他‘秃驴’好看。

虚荣可以和很多人的‘优点’挂在一起,但进入商业社会以后,它更多的和其中一个钱字联系在一起。

于是它有了更高级的形态,人们称之为物质。

这是一个比虚荣更难听的词儿,但其实它本是一个中性词,却不知道怎么的在社会物质开始极大丰富了之后,变成了恶俗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