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曾说过,若是他可堪大用,便是她手上的皇城护卫军,终有一日也可以听任他的差遣。
与长公主共掌皇城护卫军,那便只能是驸马了。
“柳爱卿这话倒是提醒本宫了,夏日祭祀也快到了,不如就定在那日吧。”燕秋会心一笑,坐起了身。
“柳爱卿倒是与当日金銮殿上的模样完全不同了。”燕秋语意不明。
“殿下说过,不喜柔弱的男子。”
“难为你记得本宫说过的话。”燕秋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宫期待你的表现。”
说着,在宫奴的搀扶下走出了主殿。
燕昀刚刚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只能愣愣的站着,如今燕秋离开了,他对着柳清臣一拜,恭敬的称呼:“老师。”
柳清臣看着面前的少年,眼睛里满是对他的崇拜,想起燕秋对他的交代。
“坐下吧,今日我们来讲为君之道。”柳清臣的音色醇厚,落到燕昀的耳朵里。
燕昀露出惊讶的神色。
王璟书回到房间,刚刚和柳清臣的一番话让他觉得,自己可能误会燕秋了。
他只是一个王家的幼子,父亲也没有什么大的能耐,燕秋至于耗费心神利用他吗?
而且就算是利用,她的态度会一夜之间转变的那么快吗?
他决定再去找燕秋谈谈。
就算惹她生气被送出宫,他也要问得一清二楚。
燕秋的书房里。
“宁朔郡公入洛阳,恐怕不仅仅是探望他怀孕的女儿,不过他倒是不怕被扣押在洛阳。”封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铤而走险往往能获得更大的利益。”燕秋沉静道,眸光微闪。
“近日洛阳城不太平,好宵禁时分常有人出没,而且还发生好几件官员无故死亡的案件。”封舟的脸色凝重。
“早在我回洛阳之前,就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现在全部都断了。”
“猫儿会自己露头的。”燕秋玩味的笑笑,语调清越。
“表姐为何会给顺安侯府那位季小姐赐婚,而且还是无权无势的南康郡公,虽说有爵位在身,但是却是虚的,顺安侯居然会答应?”
“季樱想跟本宫抢东西,这门婚事还是便宜了她,再说,顺安侯自以为隐藏的深,恐怕现在觉得本宫被瞒在鼓里。”燕秋冷笑。
“表姐莫不是在说那位王家七郎?可是你为什么又要收回旨意。”封舟有些不明,按理说王家七郎如此风姿,也是配得上燕秋的。
燕秋正想说,却突觉自己的胃里涌上一股酸意,撑着桌边,低下头。
“呕......”
封舟音量提高,难以置信:“表姐,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王璟书走到门边,就听到这一句,脚步微顿,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指路赫曦女帝的故事,求预收,写完这本就开,大概在一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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