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我看见了一抹银色,好似散步一般慢吞吞地走着。

我当即立断,一手捧着我吃了一半的章鱼烧盒子,一手稳稳的举起木仓。

□□让木仓声隐在背景音当中被人忽略,男人慌张的表情定格在了脸上,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越来越大的血洞,如同一个木偶一样直直地倒了下去。

琴酒的步子停了下来,他站在远处看不清表情,等到男人完全倒在地上以后,他才缓缓地如同刚才一样,转身就像散步一样走远了。

我敢百分百保证,琴酒这家伙半路把我丢下来做任务,刚刚一定是对我起了疑心,才会跟在后面看我的反应。

不过这一关我应该过了。

我连忙追赶上他,就像是在追赶前方到站的公交车一样,因为我要是迟一步,说不定他真的会指使伏特加把车开走了。

我在资本家琴酒关车门的前一秒站在了车旁,但是我刚把脚迈进去的时候,他却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个表情就像是在对我说:“退。”

我的头顶开始冒出问号,不会吧不会吧,找我来干苦力完了还让我走路回家,多大愁啊。

琴酒锐利的目光瞟向了我手中吃了一半的章鱼烧。

我犹豫着把手里的章鱼烧往前递了递,颇为心痛地对他说:

“大哥,你……你也要吃吗?”

他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很可能已经嫌弃一万遍地转过头:“不要带有味道的东西上来。”

我犹犹豫豫:“香喷喷的东西也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