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公寓外墙了,在艰苦的工作环境下, 就算是东京塔我都能给你挂上去。

我一用力就勾住了阳台的外延,肌肉正准备一用力翻阳台进去呢。

隔壁房东老太太的窗户突然猝不及防咔嚓一声从内向外打开了。

我和房东老太太一个挂在外墙上, 一个从窗户里面探出一个头, 大眼瞪小眼, 她皱着眉头, 似乎是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老花镜给自己带上。

我和从窗户里往外伸出头的老太太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她瘪了瘪嘴,嘴里念念叨叨:

“怎么一个个都喜欢爬墙,这是什么新的当代年轻人的爱好吗?”

???嗯?除了我还有谁爬过?

但我顾不得这些,连忙挽回试图解释:“其实……我是看这个外墙有点破了, 来补补的。”

老太太:来都来了,帮我这里也补补。

……

好不容易克服了老太太危机,我才从阳台外纵身一跃翻进了自己的公寓, 没想到回个家这么困难。

我擦了一把汗, 蹑手蹑脚地偷偷溜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 没有开灯,我在黑暗里辨别着方向,试图寻找在空气里不属于我的他人的气息。

我闻到了完全不属于我的,一股淡得快要消失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