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嘴也遭受了撕胶带的巨大打击, 他的眼眶红了。不过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了…… 为什么这个刚才还摆出一副要虐待我的变态,现在要摆出一副被我虐待的样子啊!这人到底有几副面孔啊,男人心,海底针。

管家作出了可怜巴巴的神情, 他说:

“我不会去辩解什么,我会自愿和你们去警局的,如果你能为此开心的话……”

他像个路边被淋湿的小狗一样, 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眨巴炸吧, 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我一眼, 又飞速地低了下去。

刚刚的变态管家现在的可怜管家张了张嘴,还想继续往下说些什么。

站在我一旁的安室透突然拉开了一卷胶带,趁其不备把管家的嘴粘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安室透说:“不该说的话就别说了。真想说话就留着去警察局说吧。”

我抬眼望了望窗外的天气——

雷雨交加。

估计目暮警官现在连警车都开不出去,更别说开船来这个海岛上了。

魔术师打了一个哈欠,他看上去非常困倦的样子:

“接下来是要按流程推理管家是怎么杀掉汉斯夫人的吗?能不能说快一点,我真的好困。”

他满脸都写着“可不可以搞快点,好想退场躺床上睡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