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安室透,这样会不会太过残忍了,让一个画家赖以生存的手腕骨折。

安室透露出可怕的猫猫眼:

“可是他让你差点有去无回了,把同情心分点给别人吧。”

我想了想人面兽心的变态管家绑架我的种种恶劣事迹后,转而觉得安室透下手好像太轻了,于是我冲上去又给了他两脚。

反正他在监狱里也画不了画了,最多踩踩缝纫机什么的。

海岛上还在持续着暴风雨,目暮警官还在乘船赶来的路上。

我和安室透让彻底变颓废变萎靡的变态管家拿把雨伞出来,我俩负责押送他到庄园里看守起来,等待出警速度感人的目暮警官。

萎靡的管家生无可恋,几乎是毫无反抗地指引我们从架子上取下来他刚撑来的雨伞,可惜只有一把。

毫无疑问,我和安室透一把。

管家淋雨。

我很好心地替安室透想好了押送他回庄园的办法。

看见地上的钢丝绳了吗?

捆上。

对不起我的报复心是很重。

于是我和安室透撑着一把伞在前面走,后面是萎靡的管家淋雨徒步。

撑伞的时候安室透总算放开了我的手腕,我总怀疑他不是怕变态管家逃跑,他是怕我逃跑。

我是不会逃跑的,我只会不小心被人绑走,他怎么会不懂呢。

这段路成为了我和安室透近几个星期来最和谐的场景,很难想象前几天的我们还在互怼,他在怀疑我,我在提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