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还没反应过来, 天台门就被一脚踹开。

一颗卤蛋闪耀登场。

原本激情澎湃的校园青春剧瞬间变成扫/黄打非现场,刚刚从车轮战进化为大乱斗的三名作案人员纷纷在琦玉老师的威逼利诱下爆头蹲在墙角。

“刚刚看见pk学园的老师气势汹汹地冲进这栋楼, ”鲁路修若无其事地解释道:“估计是他们拿刀的动静太大,有同学举报给老师了吧。”

原来不是没有赢家,而是赢家不在斗殴的双方之中。

夜斗目瞪口呆。

我郑重地拍了拍夜斗的肩膀:神明做了几百年还没别人心机重,小夜斗啊,你还是老老实实做神明外卖吧。

“说吧,怎么回事?”琦玉倚在钢丝网上,天台的风吹得他衣角猎猎地响,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恹恹地撩起眼皮子,他示意对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三个人可以开始表演了。

枢木朱雀:“摔的。”

不愧是军人,反省讯能力过关,脸皮锻炼得刀枪不入,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灶门炭治郎就没这么好运了,肉眼可见地幅度打起哆嗦:“啊、那个,我……我被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枢木朱雀砸、砸的。”

看起来就是老师最喜欢的那类学生——不善说谎的老实人。

琦玉老师的目光扫过去,我妻善逸立马就跪下了。

他抱着琦玉老师的大腿哭唧唧:“老师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路过,枢木朱雀从楼上摔下来,砸到炭治郎,炭治郎又砸到了我,我最无辜了老师呜呜呜。”

你不仅汗水有点多,泪水也有点多。

善逸这个人应该被研究室抓走研究一下人类泪腺发达程度的上限是什么,以及人类光靠哭出眼泪会不会脱水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