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惯会装模作样,嘴上说的比谁都好听,没一句有用的。
他伸手推开她的脸,嗤笑:“本王明白个屁。”
昭玉脸被他的大手一推,脸都变了形,还被推出去了老远,她微微睁大眸子,气的想打人。
陆宴知瞥她:“怎么?”
昭玉摇摇头,软声道:“王爷,我手酸。”
罢了,他有病。
本宫不同他计较。
陆宴知没被哄好,甚至心里更不悦了,他讥讽一声:“这么娇气,要你何用。”
说完,就突然站了起来。
昭玉这会儿正坐在他腿上呢,他一站起来,昭玉直接啪叽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地上有毯子,虽说摔得并不大疼,可还是叫昭玉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她也装不下去了,瞪大眸子,气呼呼的瞪着陆宴知,恨不得将他剁了喂狗。
陆宴知蹲下身子,问她,“不装了?”
昭玉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装个屁,你有病吗?”
陆宴知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昭玉气的咬牙,神经病。
哄他不高兴,骂他倒是笑了。
……
那日,昭玉没等到沈瑜睡醒,便气冲冲的出了宫。
芍药跟在她后头伺候着,只觉着今日主子火气有些大,大气都不敢多出。
回府后,昭玉连喝了两盏凉茶,才将火气稍稍压下去几分。
她问芍药:“许岭那边,可有许宜盈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