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芍药赶紧领命去了。
而陆宴知瞧见昭玉的船动了,还朝着前方快速的行驶了起来,像是要甩开他们一般,登时间气的几乎跳脚。
他指着昭玉的船坊,一双满是怒气的眸子中带了几分不可置信,咬牙切齿的对青衣开了口:“她还敢跑?”
青衣心道,小殿下瞧见您这样来势汹汹,焉有不跑的道理?
不跑您不得把那位仲家公子给砍了吗!
不过青衣也没敢说,只连忙赔笑安抚:“王爷,您消消气,小殿下定是恼了您不去提亲,才选了这么一位驸马的,心里头其实是不愿的。这会儿心里头估计也还恼您呢,您贸然行事,将仲公子杀了,小殿下定会气您的。”
陆宴知这会儿丁点都听不进去,叫他烦的差点提剑先把他给砍了。
他面若寒霜,冷笑一声,宝剑出匣:“闭嘴,再废话本王先砍了你!”随即,他又盯着昭玉的船坊,寒声道:“等本王砍了那个小白脸,再同沈昭玉这混账东西算账!”
青衣见状,也不敢再劝了,只忙朝着船坊上的芍药使眼色。
得,就这样。
昭玉的船在前头跑,陆宴知的船就在后头追。
足足僵持了一炷香,把船夫都快累坏了。
岸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老百姓,毕竟陆宴知方才那一吼,嗓门不算小,现在大家伙都知道,太平湖里头你追我赶的,是摄政王跟昭玉公主。
摄政王跟昭玉公主这档子事儿,京城里头谁不知道?
结果公主府刚定下驸马,就来了这么一出你追我赶的大戏,怪有意思的,大家瞧着都挺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