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知听到这里,面色是愈发的不快,这姓仲的怎么像是块狗皮膏药一般,他们要走,他也要走。
随后,仲元思告辞离去。
昭玉这才同赵大人说,“先前有了前车之鉴,此次对临昌的商户一定要多上一些心,绝不可再出像是陈家那等子事。”
赵大人忙点头应了,随后又同昭玉说:“殿下放心,臣定严加看管,且临昌城布商与盐商,如今皆是仲家,仲家行事臣可以保证,定不会做这等害国害民之事。”
昭玉闻言,微微一怔。
仲家,想来就是仲元思所做了。
没想到这仲公子瞧着年纪轻轻,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将布行与盐行都开在临昌,倒是个有些本事的。
昭玉点了点头,道:“有劳赵大人多想着些了。”
赵大人道:“臣定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
从临昌府衙出来后,陆宴知瞧着便有些不大高兴。
昭玉也猜到了他是缘何不快,瞧了他一眼,便有些忍俊不禁,道:“瞧你,你若是实在不喜他,我们便耽搁一天再回去,同他错开,省的日后碰到。”
陆宴知闻言,面色终于好看了几分,点了点头。
青衣在一旁,心道刚开始的时候,自家主子与小殿下相处,还能稍微是占点上风,到了如今,是叫小殿下给吃的死死的。得,他算是瞧出来了,来临昌一圈,主子就是来给小殿下保驾护航,当侍卫的。
哦对了,不光是个侍卫,还是个面首。
青衣叹息。
于是,昭玉等人又在临昌留了一日。
当然,总不能在府里头干等着。